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好不容易才釋放了體內的濃灼,他還意猶未盡,但見她睡得香甜,只好獨自泅游進湖底,直到慾火冷卻。

他捨不得移動她,只好將潔凈的裹胸布沾水擦拭她身上的臟污,還有她紅腫不堪的花瓣。

她腿間的暗紅,是教他憐惜與心疼的頁操象徵。

他知道,自己太過了。

只是,情慾真的是會讓人上癮!

光是這個小菜般的細吻,再度勾動他下身的慾火難滅。

「為什麼要扔?你拿去擦什麼嗎?」

「你不會想知道。」

「我想知道。」

「我擦了你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他的手比過她的胸前,比過她的膝蓋,最後落在她的腿間。

「還痛嗎?」他非常關心。

她臉蛋嫣麗無比,完全說不出話來。

酸酸麻麻的……有種麻癢似的痛,他充滿她時的力勁像殘留其中,還未離去。

她不禁感到彆扭,忍不住把雙腿合得死緊。

「我們只有一匹馬,今天,你不要跟我一樣跨騎,你側騎就好,那裏比較不會難受。」

她羞赧至極,不希望他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打轉,「我要吃魚!」

他繼續喂她,她覺得自己的小臉跟身子都一樣的滾燙。

他只是盡責的餵飽她,沒有再有挑逗的動作或是吻。

吃完了魚,她再啃一顆野生的甜脆果子,然後,看着仲崇毓。

他正在把自己弄得讓別人認不出來,跟之前一樣,為的是躲避追殺。

一路趕往京城的路上能夠這麼平靜,全賴他高超的偽裝。

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去哪裏,她連貼身丫鬟綠兒也沒有透露。

她很喜愛路上有他相伴,不管到達京城要多久的路程,能夠有他的一路張啰,她就覺得很滿足。

「夫君……」她輕輕柔柔的喃叫一聲。

「弄雪,我的娘子。」耳力極佳的他一聽到就柔情的轉過頭來凝注着她,揚起邪邪的淺笑。

她忍不住起身,想要奔進他的懷裏,但腿膝經過初夜的折騰,力氣仍沒有完全恢復,差點絆跤。

他飛身過來攬腰一抱,讓她穩穩的落入他的懷裏。

她甜甜的對他一笑,他手臂一緊,唇落下,兩人唇齒相依,輾轉交纏。他幽黑的陣瞳深深的望着她,她與他對視,有一種像要被卷進他眼裏世界的甜蜜。

他的瞳眸里,只有她……「軟腿了?」

看她羞紅的神情,眼底閃過局促的光芒,他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帶着粗繭的溫熱大掌撫上她的小腿肚,幫她按了按,手上的力道是溫柔的,臉上的神情也是溫柔的。

一個邪魅俊佞的男子,搖身一變,竟也有如此柔得教人骨髓酥麻,身心酣醉的神情……而這種神情,只有在面對他心裏最在乎的那個人,才會有的。

所以,也只有她看得到他眼裏的情深款款,讓她既是雀躍,又是羞怯。「好點了嗎?」

「嗯……」他按過的地方熱熱的、麻麻的,卻很舒服,她羞澀的輕應一聲。

他的眸子緊鎖住她,愉快的勾起唇角。

兩人四目對看,相看兩相愛!

一夜夫妻啊……繾繾綣綣,如膠似漆。

仲崇毓還是讓古弄雪再休息了一個時辰,他們才緩緩上路。

「我可以不用休息的……」誤了一個時辰,不曉得要不要趕路補回來啊?

「黃昏之前我們就會進入京城。」他已經算好行程了。

「我們這麼慢出發,沒關係嗎?」被他逼迫要再閉目休息一會兒,結果,她枕着他的手臂,聞着他的氣息,靠進他的懷裏,還真的是不小心又睡著了。

「不用擔心。」他牽馬過來,淡淡回道。

俐落的上了馬的他也讓她坐上馬,再輕輕扯動韁繩,讓馬匹緩慢策行。她側坐在他的身前,每當馬匹行進的速度變得較快時就會直接往他身上靠去,她伸出手輕扶着他的胸膛。

他的身子好結實,好灼燙,讓她心跳急快,雙頰的緋紅難掩。

他時不時就注意着她唇邊的笑,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抱緊我。」

他策馬疾奔,她雙手環抱他的腰,左耳貼緊他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

「你心跳得好快……毓,你是不是胡思亂想呀?」她俏皮的抬眼看他,唇角露出調氣的甜笑。

他不眶她,「是。」輕輕佻眉,「你一直摸我,讓我想要你,想要得無法坐懷不亂!」

她仰頭凝望着他,他眼眸緊鎖着她,她害羞了,低下頭。

「你嚇到了?」他讓馬匹的速度維持在一定的範圍內,專註的看着她。

「不……沒有!我……我想說,我……我也是……」

雖然那裏還有酸疼未褪,但他充滿她的力勁一直讓她回味無窮,讓她心動不已,明明一個千金閨秀不該去想這種羞恥私密的事,偏偏她一靠向他堅硬的軀體,就無法不去回想……

而在馬上,兩人靠得這麼近,加上共騎一駒,身在馬上起伏難料,她好幾次幾乎要貼上他的胸膛。

仲崇毓用一雙深眸凝着她,幽深微眯的黑眸里似有灼灼烈焰將焚盡一切一般,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但她不怕,因為她知道,他永遠也不會傷害她。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局促了下,又想問,「毓,我昨夜會痛,你也會痛嗎?」

「不,我不會。」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在進入我的時候皺眉了,你皺起眉來的樣子好像很痛。」

「不,我不會痛,我只是為我不能讓你完全不痛而感到自責。」

「你不要自責……是我願意的。」她羞答答的睞他一眼,眼角眉梢儘是嫵媚無敵的嬌態。

「我不該讓你在那麼簡陋的地方,我應該找一間客棧,起碼要有張讓你舒適的床。」

是他太急切了……偏偏,面對她的主動,他無法不興奮,興奮得就算是十匹馬都拉不走哪!

她的俏臉燙得像滾水一般,慌張的撇過臉,卻不想掩飾自己的情感與感覺。「我不在乎那些,我……我只知道……你讓我快樂了,也讓我驚奇了,滿足了!」

「驚奇?」

「嗯。你……」她咬咬唇,吞吐猶豫,卻不想隱瞞他,「你很……持久……」

話一出口,不只她臉漲得通紅,他也紅了臉。

「弄雪,為什麼你願意把自己給我?」他輕撫着她的臉蛋,充滿侵略性的氣息襲向她。

「因為……」眼眸一抬,灼灼的目光凝視着他,深情的目光與他相對,「我只要你。」

她怕一入她完全不熟悉的宮中,到時要跟他在一起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她才會堅持,要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到他手中!

他眼神狂喜,神采煥發。

「夫君,你是弄雪唯一的夫君。」她的眼中柔情款款,語氣綿綿。

他眼神深邃堅決,口氣篤定,立誓般的說道,「你也是我仲崇毓唯一的娘子!」

喜悅的火花在她清澈雪亮的明眸底跳躍。

他大手一伸,只手將她攬在懷裏,熾熱的眸瞳對上她的美眸,「我絕對不會離開你,更不會輕易的放開你,就算未來遭遇再大的劫難,我們的離別也只會是暫時的,我一定會再回來找你,因為,你是住在我心裏的人,沒有你,我的心怎麼還會繼續正常的跳動呢?」

滿腔悸動教她眼眶一熱,忍不住更用力的抱住他。

「崇毓……」他也忍不住緊緊的擁住了她的纖腰,控制馬匹的速度漸漸放慢。

「昨夜那樣對你……你愛嗎?」他的眼波蕩漾著溫柔與邪氣,還有一種不斷上升的熱度,讓他的眼眸漸漸深邃熾烈起來。

仰起頭的她看清了他陣底的欲光,心一悸,臉一紅,「我不想回答。」

猝不及防的,他將她換了個姿勢,讓她由側坐改成與他面對面的跨坐,而且兩人靠得很近。

隨着馬匹的向前緩行,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了驚人的變化,堅硬挺實的腹下不斷的輕抵着她的柔嫩處,教她臉上的羞紅無所遁形。

「你……」這樣的姿勢,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夜……「我……我要換回剛才的姿勢。」

馬匹輕緩慢行,坐在馬上的她左搖右擺,敏感的腿心處與他一再的碰觸,下腹無端的酥麻起來,讓她難耐,也難言。

「我更喜歡這個姿勢。」他扶住她的細腰往上一提,讓她直接坐在他的腿……坐騎上的他與她,兩人的下半身貼得緊密。

魅眼一勾,邪氣張揚,透著無邊的致命吸引力,教她心跳急促,為他心動得無法自拔。

「我……我要下來。」她的心房跳動得太快,快得讓她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我想要你。」魅惑的視線緊緊勾着她的美眸,他唇邊噙著一抹壞壞的邪笑。

「啊?在馬上?」她錯愕驚叫,濃卷纖長的睫毛象蝶翼般慌張顫動,不禁緊張起來,「不……這……這太瘋狂了……」

「你就是有本事讓我為你瘋狂。」他將身上的披風拉開,密密實實的將她裹住,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吮吻。「不是客棧的床上,你願意嗎?」

他的吻柔得似水,又燙得似火,緊靠在他身上的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胸膛的劇烈起伏,身子的熾熱高溫,還有胯下的硬實難以忽視。

他的視線灼烈如火,神情邪魅飛揚,她的臉蛋、柔頸都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偎着他,深深醉在他溫暖的氣息里,充滿他氣味的披風將她緊緊包附,宛如她正被他憐惜守護一般,教她沉迷。

在行進的馬上……他的提議讓她覺得驚世駭俗,又覺得刺激萬分!

她拉開披風看看周遭,他們正行進在隱密無人的樹林里。

他揉揉她的頭,蠱惑的眼神教她無法抗拒,櫻唇輕輕吐出,「嗯。」

他的大掌輕揉着她的胸房,隨着馬匹的緩行兩人身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

……

當他激狂的進擊到達了顛峰之際,她的心跳與他的心跳瞬間合而為一,評、評、評!讓兩顆心緊緊相依。

「毓……」甜膩醉人的嗓音一出,就教他心醉神迷。

他在她體內正源源不絕的釋放中……她深切的感受着。

當他從她體內抽出時,她別開眼,身子向後躺平,羞得不敢看。

猛然,許多枝幹圈成的小網因承受不住他們方才激切的熱愛及她全部的重量,同一時間在她身下紛紛破裂,斷裂的樹枝迅速往下掉落,她感覺身下失衡,像是一空,緊接着身子毫無預警的直線往下落,她嚇得神色發白,牙根頻頻打顫。

她會跌死嗎?下墜的速度好快……仲崇毓皆目欲裂,如箭矢般向下直衝,紊亂的心與僵冷的神色都顯示了他對她的在乎。

他在半空中劫住她,摟緊她,迅速往一旁低矮的枝幹而去,兩人立在同一根粗枝上緊緊相擁。

歷劫歸來,她嚇得魂不附體,一時間,竟也忘了自己有輕功。

他心力交瘁,額間顯明的汗珠是因驚懼而生,兩人的呼吸急促,他把她的手包覆在他的掌心之中,下巴輕摩着她的發頂。

她在!她仍安在!

他眉心無意識的聚攏,火熱的眼中卻有種失而復得的慶幸,嗓音瘠啞得不像是他的,「你沒事了,我會保護你。」

「崇毓,好可怕……你…一下次不要在那麼高的地方了!」驚險萬分的親密,絕對是讓她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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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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