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讓你們都高中

第40章 我讓你們都高中

「殷先生,殷先生!」

鹽亭縣內的官府衙門外,響起來高富的叫聲。

那一日高富發現諸葛亮不見了,趕緊關閉城門,在城內四處搜尋。

找了一天,也沒有發現諸葛亮和呂布的身影。

梁俊趁機就和他們搭上了線。

這一搭上線不要緊

經過幾日的相處,梁羽就徹底的得到了高富這幫來丘山求學的讀書人的擁護。

用的手段也很簡單,那就是和他們講天下大勢。

高富這幫讀書人,年紀不大,心高氣傲,屬於滿身精力無處發泄。

就覺得自己有經天緯地之才,大炎朝的天下必須有他們拯救才行。

所有的行為都符合鍵盤俠的屬性。

說白了就是一幫有文化又沒有挨過社會毒打的杠精。

對付杠精最好的辦法就是杠得他無杠可抬。

這對梁俊來說是輕車熟路。

畢竟前世里梁俊也曾是互聯網上某些論壇的資深大佬。

對付高富這幫人那是輕車熟路,只要噴就可以。

而在高富等人的眼裏,只要能噴就是有本事的人。

噴太子,噴攝政王,噴先皇帝。

而對於長安和洛陽十分了解的梁俊來說,這些全都是信手拈來的事。

一群人見這位殷先生比之前的諸葛先生的嘴炮技能還要高,當即就認梁俊做了大哥。

而梁俊也順勢從高富嘴裏打聽出了諸葛亮帶着他們搞了什麼事。

一邊心裏讚歎諸葛亮就是諸葛亮,帶着一幫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能打的楚秋九親自派人前來求和。

一邊又讓阿倫根據高富的複述,畫出來那一日前來見諸葛亮的人的面貌。

見到這人的面貌,梁俊連連冷笑。

看來自己來南楚算是來對了,洛陽之戰中混在南楚軍中拿箭射自己的正是此人。

有了確切的線索,梁俊也不着急離開鹽亭。

因為他還不清楚諸葛亮去了哪裏。

自從那日馬忠前來找諸葛亮之後,高富等人就再也沒見到諸葛亮的身影。

因此梁俊也不敢貿然離開,若是自己前腳一走,後腳諸葛亮回來了,那不就很尷尬了?

守株待兔,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在鹽亭的第三天,梁俊剛起床沒多久,正在衙門口的正堂上翻看鹽亭縣最近這一段時間的卷宗時候,高富火急火燎的就走了進來。

一進門,還不等梁俊問怎麼了,高富舉着手裏的一張泛黃的紙道:「殷先生,殷先生,出大事了。」

諸葛亮帶着高富等人用計賺了鹽亭,整個鹽亭府衙內的官員和差役們全都被趕走了。

畢竟在高富等人眼裏,這幫官員和差役全都是廢物,只有他們這些身懷王佐之才的讀書人方才能夠治國安天下的精英。

因此就霸佔了府衙,

當做了他們的根據地。

高富一吆喝,旁邊的楚陽放下了手裏的碗筷,上前一步接過高富手中的紙張來看。

自從那日和梁俊一起擠進城,這位公子哥就一直跟着梁俊。

原本打算在城內一起吃個飯再分別,畢竟雙方乃是萍水相逢。

誰知跟着梁俊和高富找了一天的諸葛亮,等到了第二天,楚陽剛想和梁俊告別。

就見識到了梁俊和高富等讀書人討論天下大勢。

楚陽年紀和高富相仿,再加上之前一直在家裏讀書,沒怎麼出過門。

心境和高富等人差不多,也都是覺得自己滿身的抱負和本事,朝廷要是讓自己當大官,那就是炎朝天大的福氣。

一聽梁俊侃侃而談,把太子新政噴的一無是處,又把長安之戰和洛陽之戰,還有攝政王等皇子全都罵了一遍。

楚陽頓時對梁俊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就覺得梁俊這人的才華與自己不分上下。

因此得知梁俊要在鹽亭待着,他反正也要在鹽亭的考場考試,於是就再也不提離開的話。

梁俊對着能夠察覺到自己的銀行策略背後深意的楚公子也比較好奇,他既然不願意離開,梁俊也樂的他跟在身邊。

因此楚陽就一同與梁俊住在了高富這幫人的大本營里。

這邊一看完紙上的內容,楚陽一愣,道了一聲:「此番可是大事不妙了。」

高富也跟着滿臉的焦急,道:「是啊,楚兄,鎮南公府這般做,豈不是故意為難咱們?」

高富身邊的跟班也是仰天長嘆道:「天嫉英才啊,鎮南公這般做,這是要只咱們於死地啊。」

「怎麼了?」

梁俊坐在一旁喝着小米粥,看着這三人的樣子笑道:「大清早的怎麼了這是?」

楚陽回過神來,趕緊將手中的紙張遞給梁俊道:「殷兄,此乃鎮南公府剛發出來的告示,說這次科考不考明經和進士,只考兩門。」

「兩門?」

梁俊放下碗筷,接過來細細看了。

他對於炎朝科考一竅不通,壓根就不知道這明經和進士是什麼玩意。

因此感受不到高富和楚陽等人的絕望。

「只考明算和明法?」

梁俊放下紙,看着三人皺眉問道:「這明算和明法是?」

「是啊,殷兄,你說說,這不是故意刁難咱們么?」

楚陽心急如焚,他並沒有察覺到梁俊這樣問是不知道明算和明法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梁俊也是和自己一樣吃驚。

高富也在一旁道:「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旁邊的小弟也跟着嘆氣道:「哎,我原本還想考個狀元,去了丘山書院之後,也好讓夫子收我為親傳弟子,日後成為丘山八奇,豈不是快哉?可惜了啊!」

高富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嚴肅道:「你還要考狀元?你還想當丘山八奇?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這小弟一聽高富學殷先生罵人的話,火氣頓時也上來了,道:「怎麼着,我怎麼就不能考狀元?這科考向來是憑本事說話,我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乃是我們村的希望,我出生的時候,村裏算命的先生說了,我有狀元的命。」

高富還想噴兩句,梁俊連忙制止,道:「好了,好了,別吵了。」

高富忍住心裏的話,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桌子旁道:「哎,看來這科考也沒必要考了,明日就去丘山吧。」

楚陽也跟着坐在一旁不說話,臉色陰沉,心情十分的沮喪。

梁俊笑道:「我說你們這都是怎麼了,不就是考明經和明法么,你們都是身負王佐之才的人,怎麼還沒考就泄氣了。」

楚陽抬頭看了看梁俊,他知道梁俊並不是一個純讀書人,嘆氣道:「殷兄,你有所不知,咱們這些人平日裏都是讀的四書五經,哪裏研究過算學和律法。如今鎮南公府的科舉考明算和明法,這不是擺明了不讓我們中舉么?」

一聽明法和明算乃是考算學和律法,梁俊明白過來了。

李淵在一旁聽着直皺眉,暗暗點頭,心道鎮南公楚秋九能夠這樣干,果然不是一般人。

這幾日裏住在府衙中,李淵閑着沒事就把鹽亭縣內的卷宗全都看了一遍。

畢竟上輩子是皇帝,這也算是出於職業敏感。

這一看不要緊,李淵算是看出來很多的問題。

其中最為集中的兩點就是府衙內的案件卷宗和府庫的賬目十分混亂。

結合著往日的卷宗一對比,李淵就明白,造成這種原因乃是因為南楚跟着絲綢之路賺了錢,卻沒有把相應的配套設置搞齊。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缺乏精通大炎律法的官員和精通算學的府吏。

而楚秋九能夠在第一次科舉就主考明算和明經,選拔相應的人才,不得不說,這女子的戰略眼光可算是非同一般。

梁俊自然也能想到這一點,他冷冷一笑,看來這楚秋九的麾下當真是有高人在,多半就是在鎮南公府的丘山八奇之一給她出的主意。

緊接着一個念頭湧現在了梁俊的腦海里。

你楚秋九跟着老子的絲綢之路發了家,不說感激老子,洛陽之戰還站在梁植那邊。

如今又想搞科舉,還要算學和律法的人才。

什麼便宜都想要佔?

那好,我就讓你嘗嘗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罵娘的下場。

想到此,梁俊笑道:「若是說考明經,誰是狀元我不知道,可若說是考算學和律法,這狀元只怕就是我殷某人莫屬了。」

李淵一聽這話,有些奇怪的看着梁俊。

這位殷先生最近指點江山,把自己吹膨脹了不成?

大清早的還沒喝呢,就開始說醉話了?

說着拿起梁俊放下的碗,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梁俊沒好氣的道:「趙總管,你這是幹什麼?」

李淵道:「我就是聞一聞,看看這裏面剛剛放的是不是酒。」

楚陽也跟着道:「殷兄,你滿腹經綸,這事大家都知道,可若說考明算與明法,你能當狀元,確實是有些過了。」

梁俊見高富也一臉的不信,道:「怎麼?你們都不信?」

眾人搖了搖頭,全村的希望更是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殷先生有些言過其實了。」

梁俊卻不以為然,笑道:「不就是算術和律法么,律法我不敢說,算術這一塊,我不僅可以自己拿狀元,還能讓你們全都高中。」

楚陽見梁俊信誓旦旦,不像是在吹牛,心裏有些相信。

高富也覺得梁俊敢這樣說,必然是有根據的,想了想,道:「就算殷先生精通算學與律法,可要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也讓我們學會,斷然是不現實的。」

說到這,高富瞪大了眼睛,看着梁俊,像是想到了什麼,驚聲道:「難不成殷先生是打算等開考之後,將巡檢的考官全都打暈,然後給咱們傳答案?」

因為諸葛亮的據理力爭,因此鎮南公府這次科考設置了兩個考場。

其中一個在鎮南公府所在的成都,另外一個則就是在鹽亭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讀書人來鹽亭的原因。

梁俊則搖頭笑道:「你們若是願意,明法考試我可以幫你們這樣做,至於說算術,三天之內,教會你們通過考試,並不算太難。」

正說着,忽聽門外有人笑道:「哦,這位公子如此自信,想來算學之道必然造詣匪淺了?」

梁俊向著門口看去。

只見三個人站在不遠處,中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

正是丘山書院的院長夫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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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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