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3章 frog&fog(二十一)

第1633章 frog&fog(二十一)

第1633章frog&fog(二十一)

1199年獅心王理查在鎮壓叛亂時被城堡中一支弩箭射中肩頭,箭傷本來並不致命,但是傷口卻發生了感染,最終理查在母親艾莉諾的懷中與世長辭。

法國的西部地區與英國存在長久的領土爭議,今日屬於法國的魯昂在中世紀時屬於英格蘭,所以理查的心臟被安置在魯港大教堂並不是什麼忌諱。

但是拿破崙的心臟按照他自己的意願是打算交給奧地利公主瑪麗-路易莎的,那個時候公主正值新婚,而且她哪會接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做禮物。

有了新的婚姻后,瑪麗·路易莎連她與拿破崙所生的兒子都不怎麼管了,只是這位看起來很有前途的皇太子並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在他21歲那年就過世了。哈布斯堡皇室大多數人都對此無動於衷,甚至可能還鬆了一口氣,他的心臟被放在了銀質的盒子裏封好,隨後和他的其他臟器一起被放置在了哈布斯堡皇家墓穴中,1969年才被安置在拿破崙一世的地下墓穴附近。

路易十七的心臟回歸巴黎也經歷了一番波折,在他死後不久,他的心臟被醫生助手偷了出來,輾轉了100多年,直到1975年才被放入聖德尼大教堂的王室墓地里,1999年法國政府對這顆心臟進行了dna檢測,確定這確實是路易十七的心臟。

如果想要殺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刺中他的心臟,然而心臟有肋骨保護,沒有經過訓練的人很難一擊斃命。

即便馬拉泡在浴盆里,夏洛特這樣的貴族少女怎麼會一刀就刺中馬拉的心臟?

女人應該更擅長毒殺,而不是和男人一樣實用匕首等銳器,基於這個理由,法官們幾乎認定了夏洛特不是兇手,但她在法庭上卻哭着說自己就是真兇。

關於拿破崙的死亡,這是一個歷史謎案,時至今日仍然有很多種猜測,連他的遺體是不是真的都有人懷疑,當然也沒人去做dna測試。

謀殺總是容易和陰謀聯繫在一起,然後在人們的腦海里編織出一個複雜又符合邏輯的故事,即便沒有證據,誣告也因此成立了。

「你對他說謊了,對嗎?」當龔塞伊和勞倫斯尋找狡兔酒吧的時候,菲利克斯走到了西弗勒斯身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西弗勒斯抽著煙,看着落地窗外巴黎的風景說。

「你在裝可憐。」菲利克斯說「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等我饒了他們后他們就把被我欺負的事告訴父母,讓他們的父母去數落我的父母,我的媽媽會揍我一頓。」

「你父親呢?」西弗勒斯問。

「他只跟我說一句話,別被關進監獄里去。」菲利克斯仰頭看着西弗勒斯「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有人教我的。」西弗勒斯低沉得說「他請求我殺了他。」

「你是說,鄧布利多?」菲利克斯猶豫不決得問。

「他哀求我的時候很可憐。」西弗勒斯譏諷得笑着「我心軟答應他了,但我不知道的是他沒有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任何人,他拽着我跟他一起進了墳墓。」

菲利克斯沒有說話,他的呼吸急促,看起來像是被嚇著了。

「人或許有中立的立場,感情卻沒有,我從來都不是他的最愛。」西弗勒斯冷酷得說「但他當時除了我,沒有別的選擇了。」

「你是指殺了他?」菲利克斯問。

「不,是照顧他的珍寶,還有那個見鬼的城堡。」

「我不明白……」菲利克斯困惑得說。

「他留下了的遺產早就通過遺囑安排好了,但有些東西卻不能。」西弗勒斯說「霍格沃茨不是校長的私人財產,由誰來接任也不是魔法部說了算。」

「這我知道,那個粉色的癩蛤蟆,她沒有進入校長室。」菲利克斯立刻說道「現在的校長,米勒娃·麥格,鄧布利多相信她么?」

「他當然相信,如果他把我們的計劃告訴她,我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為什麼她沒有接任他成為校長?」菲利克斯問。

「你沒完沒了是嗎?」西弗勒斯壞脾氣得吼著。

「最後一個問題,鄧布利多是個壞人么?」菲利克斯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也有什麼事瞞着我?」菲利克斯問「就像他對哈利波特做的。」

西弗勒斯看着菲利克斯,少年清澈的眼睛盯着他黑色的眼睛,看起來毫不妥協。

「沒有。」西弗勒斯盯着菲利克斯的眼睛說。

「最好這樣,我可不想到最後才知道。」菲利克斯威脅著,這時龔塞伊走了過來,於是他走開了。

「你可真是個傑出的謊言家。」龔塞伊說「居然能看着孩子的眼睛說謊。」

「找到那個酒吧了?」西弗勒斯問。

「沒錯。」

「在哪兒?」

「魚販街附近,那可不是個好地方。」

「它在那兒經營多少年了?」

「沒人知道,似乎它從巴黎誕生之日起就存在了。」龔塞伊頓了頓說「謀殺是一種撕裂,自他進攻之日起就將世界分割為二,古時候的人認為鮮血會讓人產生一種神聖的恐怖,它使原本毫無價值的生命變得有神聖的價值。」

「誰說的?」

「獅心王理查參加了十字軍東征,魚販街有很多難民。」

西弗勒斯沉默了。

「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龔塞伊焦慮得說「不知道還有多久中東的巫師會拒絕執行國際保密法。」

「只要我們不像亨利·波特那樣主動參與麻瓜的戰爭。」西弗勒斯將沒抽完的煙給消隱了「哈利·波特是個普通的男孩兒,並且跟他父親一樣懶惰又愚蠢。」

「你現在還恨詹姆·波特么?」龔塞伊問。

「你什麼意思?」

「你看過那些情詩,你什麼感覺?我想那也是詹姆·波特的感覺。」龔塞伊搖著頭「這種私隱不該揭開的。」

西弗勒斯微笑着,露出一口黃牙「我認為,他還會譴責那些私拆別人信件的人。」

「我覺得這才是這次危機的真相,我們不是要介入麻瓜事務,而是避免巫師介入麻瓜事務,你不覺得巫師的某些力量很像特洛伊戰爭里的神么?」

西弗勒斯大笑起來。

「你在開玩笑?」

「至少我知道纏死拉奧孔的蛇可以用變形術變出來,還有你教子在決鬥俱樂部的那一招。」

「你連這都知道?」

「哈羅德寫了那個場面,他說你……」

「夠了!」西弗勒斯打斷了龔塞伊「我不想知道他寫了些什麼。」

「你們有的關心希臘人,有的關心特洛亞人,都是白費,你們將看見雙方都犧牲無數的人馬,即便你們在心裏同情那些英雄,但不要幻想以為可以向我求情,因為命運女神對我也正如對你們一樣是毫不容情的。」龔塞伊說「這是特洛伊戰爭時宙斯對眾神們說的,你覺得我該同情你么?斯內普?」

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得看着他。

「神也喜歡強者,你不需要裝出一副惹人同情的樣子,如果你真的不是個懦夫的話。」

「你沒有同情心么?」西弗勒斯揶揄得問。

「往好處想,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斯巴達國王沒有殺了不貞的海倫?」龔塞伊笑着問「那是因為她受到了愛神的祝福,變得更美了。」

「我不是因為她的外表……」

「她要是和梅洛普一樣難看,又或者就像她在學生面前那樣又矮又胖,還渾身是泥,你真的會喜歡波莫娜·斯普勞特么?」龔塞伊譏諷得打斷了西弗勒斯「看來你不只是不要同情自己,還要不對自己說謊,別口是心非了,男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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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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