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5章 殘缺的騎士(一)

第1955章 殘缺的騎士(一)

第1955章殘缺的騎士(一)

高乃依所處的時代正好是三十年戰爭時期,「北方雄獅」古斯塔夫二世率領瑞士介入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內戰之中。

有不少難民離開了瑞士和德國,逃到了布列塔尼,這些人中不少是年輕男性。

在當時的巴伐利亞、特里爾及奧地利公國曾經活躍着一個名為「傑克」的巫師。他就像開膛手傑克一樣,從來沒有被抓住過,人們就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傑克·科勒,許多他的追隨者都是年輕的男性乞丐。

一般來說,教會會通過施捨救助他們,不過他們並不接受,普通居民也不接受他們。

魯昂的土地是曾經被血洗過的,戰亂無疑會給世人帶來災難。她之所以不願意簽那份契約除了自身原因,還因為拿破崙·波拿巴也和那些權貴一樣,將戰爭帶給了平民。

凱撒所統領的羅馬軍團是一面鷹旗,比起不切實際的夢,她覺得自己還是現實點。

要過清苦的日子對她來說不難,不過那也要看她陪着過日子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值得。

「你在想什麼?」他忽然問道。

「我在想威爾斯親王。」她放下手裏高乃依的調查報告看着他「他有沒有試圖為瑪利亞放棄王位?」

「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溫莎就曾為辛普森夫人放棄過王位,即便當時英國正面臨着戰爭。

「如果沒有王位,他以後要怎麼生活?」喬治安娜問。

「費茲赫伯特是個有錢的寡婦。」

喬治安娜恍然大悟。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他好像發現了有意思的事,不懷好意得笑着問。

直覺告訴她最好別告訴他自己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以後要賺錢養我?」他放下了手裏的公文。

「不。」她立刻予以否認。

他卻放聲大笑了起來。

她有點生氣,卻還是沒有打斷他。

這是個很大的轉變,超過了個人,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這麼大的責任。

這時他走了過來,坐在了她所坐的沙發扶手上。

「今天和大主教聊了什麼?」

「家庭穩定和睦的問題。」她盯着他的眼睛說「只有家庭穩定了,社會才會穩定,不過很多家庭的收入變少了,影響了穩定和睦。」

「你想怎麼樣?」他問。

「第一,多種植點蘋果酒,第二,開闢牧場,生產肉和乳製品,第三,路不能盲目亂修,他跟我提起了西班牙的例子,路修好之後不僅帶來了遊客,還帶來了匪徒。」

他長舒了一口氣「拓荒?」

「如果有可能,盡量不要輕易將犯人送到國外去。」她低聲說「海運也可以將他們送到海外的殖民地。」

他沒有說話。

「英格蘭希望保持現有邊界,別忘了第二次反法同盟是如何締結的。」她提醒到。

「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的要求?」

她回憶著。

「圖書館里,你跟我說,『利昂,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他繪聲繪色得學着她說話,她氣得想撓他。

「我以為你該想送什麼畫到魯昂。」

「如果發生戰爭,美術館里的畫都會被人搶走,你覺得我該分名貴的畫給他們?」

他又不說話了。

「你每到一個地方都去高地查看,你覺得魯昂的防禦該怎麼做?」她又問。

「你真的感興趣還是借題發揮?」

「我不會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戴着昂貴的珠寶,同樣太多的財寶,如果魯昂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一樣會給他們帶來傷痛和災難,比起那些細節……」

「你把匕首藏在哪條腿上?」他忽然問。

她怒視着他。

「威爾斯親王說,瑪利亞的美是妖冶的、動人心魄的。」他的手開始在她腿上摸「你把匕首藏哪兒了?」

「你覺得我呢?我也是那種妖冶的?」她問。

她覺得他根本沒有聽到她說什麼,明顯的魂不守舍。

「我並不支持一夫多妻制,利昂,如果那天你在運河邊……」

「他對你好嗎?」他又問。

「絕大多數時候,他對我寸步不離。」她回答「只有少數問題他才會跟我起爭執。」

「我算不算少數問題?」他問。

鑒於目前的第一執政,未來的皇帝是個麻瓜,於是她說道「是的。」

「他怎麼評價我的?」

「他沒怎麼說。」喬治安娜回答,因為對20世紀的他們來說,這些人都是歷史中的古人了。

「那你們怎麼起爭執?」他又問。

「是關於你們這一類人,沒有魔力的這一類人。」她說道「你還記得中世紀獵巫嗎?」

他收回了手,站了起來。

「那個給我安上腳鐐的人,他是個肅清者,他這類人很危險,你不要以為他現在給你工作,他就對你是忠心的。」

「你圖我什麼?」他又問。

她懵了。

「你希望我成為男子漢,沒別的了?」他又接着問。

「你可能覺得我瘋了,但我確實這麼想的。」她苦笑着說「在大問題解決之前有些問題可以避而不談,但是今天有人跟我說起了,北方法院還是用習慣法,對法典上的條款不予理會,這以後會成為一個問題。」

「還有呢?」

「我不是在告密,總之你們不能忘了婦女的意見。」她徒勞得說,覺得可能根本沒人聽得進去。

「你不想要自由?」他問。

「如果人人都得自由,人人都會被傷害,我覺得自由是該有限制的。」她平靜得說「在上帝面前我們都是平等的,因為我們在他面前沒有區別,只要有區別就會有區別對待,然後就會有不平等出現了。」

他盯着她。

「你知道我為什麼給你那麼多自由,不像約瑟芬那麼管束你么?」他低沉得說「這就是為什麼。」

「別給我太多自由,西弗勒斯也給我自由了,但你看我。」她看着穿着華貴的自己「我成了攀權附勢的女人了。」

「威爾斯親王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希望費茲赫伯特能留下來,但她還是執意要走,我想我要是和威爾斯親王一樣,你也不會理會我,對嗎?」

她沒有回答。

「很多人說你是特洛伊的海倫,他們那是恭維你的美貌,但我覺得你真的是海倫,有一座城市會因為你而毀滅。」他無奈得嘆息著「別跟格拉西尼一樣說走就走。」

「我不會……」

「這不是你第一次了,上次你忽然失蹤,還有如果不是呂西安,你是不是也要走?」他又打斷了她。

她這次無法辯駁了。

「你們婦女是真的狠心,可能只有納爾遜的艾瑪。」

「納爾遜不是把他的原配妻子拋棄了?還有那可怕的三人同居。」她站了起來「艾瑪和他的妻子同時住在一個房子裏!」

他笑了起來「看來我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幸運廚娘』。」

她被激怒了,卻沒有動手打他,雖然他值得被扇一個耳光。

「那天我告訴你,你怎麼對我,我怎麼對英國,這句話我再重複一次,我和威爾斯親王達成共識也是因為你和費茲赫伯特,他那天來見我,也是想看看我究竟長什麼樣,是不是和他一樣英俊。」

「什麼?」她驚訝得說。

「一打首相。」他說着沒人聽得懂的笑話,獨自發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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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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