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再無隔閡(上)

第七百六十六章:再無隔閡(上)

進了屋,玄虎從桌子下掏出一個個頭不小的酒罈子,又從屋裏拿了兩隻海碗,微微泛黃的酒水在海碗裏激出一陣陣的酒花,嘩嘩的酒聲和撲鼻的酒香瞬間湧向房間各個角落。

我不解地問道:「您出門還帶這麼大一罈子酒?」

「我?」玄虎嗤的一聲笑了起來:「你那好媳婦,看我這幾天太難受了,給我買了點酒,想讓我高興點。」

「啪」,玄虎把酒罈子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有些貪婪地吸了一口酒香,嘴上說道:「可是啊,我哪有心思喝啊。現在事也解決了,我心裏石頭也落了地,也想喝上一口。」

「喝一口,慶功酒。」玄虎雙手舉起酒碗,對着扎紙匠說道:「敬你!」

說完,舉起酒碗,直接干下一碗烈酒。

扎紙匠見玄虎如此豪邁,同樣舉起酒碗,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虞瀾低聲說道:「我去弄點菜吧?」

我看着津津有味的玄虎和扎紙匠,笑着搖了搖頭:「他們這種人,喝酒喝的是心情,和菜沒關係。」

「那,咱倆要不要去陪着?」虞瀾試探性的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不了,給他們哥倆點時間,讓他們好好處吧,話說開了,心裏就沒有結症了。」

說着,我拉着虞瀾的手,就回到了房間。

玄虎和扎紙匠有很多地方都很像。比如,偏執。他們這種人或許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實際上,相處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第二天早上,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我揉了揉眼睛,抻著懶腰走下了床。

我剛一走進玄虎的房間,一股滔天的酒味瞬間砸了過來,玄虎和扎紙匠兩個人癱坐在地上,扎紙匠的頭枕在玄虎的一隻胳膊上,玄虎歪著頭,如雷一般的鼾聲從鼻腔中爆發,可他身邊的扎紙匠卻依然紋絲未動。

我從桌上拿起酒罈,本來沉甸甸的酒罈已經變得空空如也,這少說也有個幾斤酒了,一夜之內被倆人喝的精光,難怪會醉成這樣。

我無奈的笑了笑,把這倆人從地面上搬到床上,清理着他倆的戰場。

接近中午的時候,玄虎和扎紙匠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看這樣子,玄虎還好一些,扎紙匠一個勁的揉着太陽穴,似乎還沒從宿醉中徹底蘇醒過來。

虞瀾端著砂鍋,從廚房走了出來。虞瀾笑盈盈的把砂鍋放在桌子上,笑着說道:「我早上起來熬了些醒酒湯,你倆快喝點吧。」

玄虎看了扎紙匠一眼,讚歎道:「你這小子酒量可以啊,愣是給我放倒了。」

扎紙匠揉着太陽穴,嘴上嘟囔道:「捨命陪君子。」

說着,扎紙匠搖搖晃晃的奔著桌子上的醒酒湯就走了過去,端起湯碗,一飲而盡。

湯碗往桌子上一放,扎紙匠抹了抹嘴角的殘汁水,對着玄虎說道:「你不拿我當外人,我就拿你當親人。」

「您也過來喝點吧。」虞瀾對着玄虎輕聲喚道。

玄虎一面穿着鞋,一面說道:「我出去運運功就好了。」

正說着,玄虎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扎紙匠看着玄虎的背影,嘖嘖稱嘆道:「你師傅身體真好。」

我一面收拾著桌面,一面問道:「我怎麼感覺你話變多了呢?」

扎紙匠微微一愣:「嗯?好像沒有吧。」

我輕笑了幾聲,說道:「剩下的事兒,還是要拜託你,我這幾天還是要出去。」

扎紙匠把胸脯子擂的山響:「你放心,絕對不會再出意外了。」

沒多大一會,虞瀾已經把中午飯做了出來,玄虎也頂着一頭熱汗回到了屋裏。坐在飯桌前,玄虎大快朵頤的吃着不算豐盛的午餐,看樣子,他心裏的愁事已經掃下去一大截了。

趁著玄虎興緻比較高,我輕輕的放下飯碗,說道:「師傅,沒什麼事,我下午就走了。」

「嗯?」玄虎嘴裏的飯還沒咽下去,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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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間有個小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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