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復活卡?萬一我有呢

第198章 復活卡?萬一我有呢

第198章復活卡?萬一我有呢

「雷教授,你怎麼在?今天是你二線班么?」

「主任,我串班了。」雷教授的口罩動的幅度很大,應該是在咧嘴笑。

「知道有患者我就爬起來看看情況。」

「我就說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是小羅找你來了。」

雷教授沒有一毛錢的不高興,甚至陳岩在聽他說小羅兩個字的時候,感覺雷教授的尾巴都晃了起來。

而且他說話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幾乎沒有邏輯。

那種討好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真是……

臉都不要了!

可陳岩有些疑惑,他沒有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兒導致雷教授的態度180°大轉彎。

雖然陳岩不知道究竟、不知道內幕真相,但他知道肯定不對。

「我不喜歡通宵,一般都是5點起床跑步、吃飯、開始學習。」

羅浩無奈,苦笑。

10cm切口,不差分毫。

消毒,手術刀落下。

上手術台的那一刻,陳岩就已經全力以赴,雖然沒想,但這台手術從頭到尾都要自己做。

「……」

雖然有些尷尬,但這些都是實情,哪怕是羅浩心裏看不上雷教授,但卻都說不了一個「不」字。

很快。

「這些年吧,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見慣了世態炎涼。學生?就是機器,是奴隸。我去一家醫院會診,他們的飲水機上貼着實習生與規培生請喝熱水器的水。」

「我前幾年上學的時候,每天就跟餓死鬼似的。」羅浩微笑,平和的解釋,「寢室里不讓做飯,我跑完步回去後用酒精爐偷偷煮8兩挂面,半生不熟的吃了睡覺。」

哪怕患者年輕、哪怕有開腹減壓,出現心臟驟停的概率已經極低,但陳岩還是查缺補漏,說死都要把微小的隱患扼殺於萌芽之中。

陳勇在羅浩身側斜眼看雷教授,眼珠子不斷轉悠,似乎在琢磨什麼。

尤老總按照陳岩的吩咐把手伸進去。

「你說,我能不佩服么!」

一坨一坨海帶被取出來,很快就在裝滿了一個大黃色醫療廢棄物的袋子。

「啊?」羅浩也愣了一下。

「這到底是吃了多少!」陳岩驚訝。

「但小羅教授你還是這麼做了。」

「小羅,我開大刀了。」陳岩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奇怪,陳岩的頭上冒出無數的問號。

「尤總,你把手伸進去,頂着點膈肌。」陳岩安排到。

閑聊是閑聊,但陳岩卻沒有忽略每一個細節,手術已臻完美。

「我聽說你們很多同學都通宵?」陳岩一邊用卵圓鉗子把海帶取出來,一邊閑聊。

「獻點血就獻了,血包么,絕大多數人都這麼想。」

以陳岩對雷教授的了解,這貨睚眥必報,哪怕是規培學生得罪他都要上去踹兩腳,就別說羅浩在手術室,大庭廣眾之下讓他出醜。

「我聽說了,這個學生在柴老搶救羊水栓塞孕婦的時候積極去獻血,雖然血型不合適,可小羅教授沒忘了他。」

「應該的,辛苦陳主任。」

這是因為患者的腹壓大,一旦海帶都取出來,腹壓下降的速度太快,膈肌如果快速回到原來的位置,有小概率會導致心臟驟停。

只是佩服羅浩的技術么?

雷教授「一五一十」的把心裏想的事兒都說出口,馬屁拍的震天響。

雷教授消完毒后開始鋪單子,鋪好單子他轉身下台,沒有一點猶豫。

逐層開腹,腹膜保護后打開腹膜,海帶馬上冒出來。

「……」

雷教授的行為讓陳岩分外警惕,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陳岩上台,打起十二分精神。

站到羅浩身邊,雷教授笑吟吟問道,「小羅教授仗義。」

說着,雷教授誇張的伸出右手,豎起拇指。

「飲水機的水都不讓喝,這特么還是人么。」雷教授道,「再回頭看看小羅教授你,直接刷臉把我家主任給叫來做手術。他能知道?他不知道。」

難道說是那次搶救,小羅一腳把雷教授徹底踹開竅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雷教授應該像哥們一樣有說有笑,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壓縮海帶好吃么?他怎麼會吃這麼多。」巡迴護士驚訝。

「誰知道,可能是沒開燈,看不清楚,當海苔味兒的壓縮餅乾吃來着。」羅浩又解釋了一句。

羅浩的屁股坐的很歪,麻總柳依依覺得好笑。

但剛剛雷教授拍馬屁的話已經把前因後果說的很清楚,手術室里都是人精,情商沒有低的。

沒人嘲笑這個學生,手術也在30分鐘后大體結束,開始溫鹽水沖洗。

手術沒多難,把肚子裏的東西取出來,溫鹽水沖洗,查看有沒有活動性出血,縫合胃壁也就結束了。

對於胃腸外科來講,這是一台小到不能再小的手術,平時都是尤老總帶着住院醫做。

手術雖然小,但取出來的東西卻讓所有人都刷新了認知。

看着堆積如山的海帶,羅浩嘆了口氣。

寢室不讓做飯,有這麼多壓縮海帶,估計學生們偷偷摸摸的做了些什麼。

但這不歸羅浩管。

他也沒拎着海帶出去獨自和輔導員、剛趕來的患者父母交代,而是等陳岩下台。

可今天陳岩卻遲遲沒有轉身下台,查無活動性出血,穩的像是第一次上手術台的小醫生。

羅浩刷臉,陳岩陳主任給面子給到十足十。

「打完,收工!」

十多分鐘后,陳岩縫完最後一針,用鈎鑷對完皮,這才滿意的吁了口氣,轉身下台。

「小羅,伱跟家屬交代了么?」陳岩問道。

「沒呢,等陳主任您去,我跟着看一眼就行。」

陳岩想要摘掉手套,拍拍羅浩的肩膀,但聽羅浩這麼說,乾脆戴着手套、穿着無菌服,一身染血的戎裝,拿起裝着海帶的袋子,「走。」

雷教授站在一邊心中透亮。

陳岩陳主任已經把給羅浩的面子拉到最大。

這麼多年,誰見過陳岩縫皮的?

嘖嘖,不光是自己,陳岩這條老狗似乎也嗅到了什麼,雷教授心裏想到。

幸好自己見機得早,沒得罪這位小哥兒,雷教授心中更是慶幸。

見陳主任和羅浩去和患者家屬交代病情,雷教授沒動。

「雷教授,你怎麼沒跟着一起去?」柳菲菲問道,「您老人家專程刷手就為了上台消毒,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次。」

面對着麻總柳菲菲的「玩笑」,雷教授笑了笑,「小羅的患者,我肯定得重視!消個毒算什麼,少見多怪。」

他雖然在笑,可卻很嚴肅,麻總柳菲菲愣了一下。

「我家親戚沒什麼大事,多虧了當時小羅的診斷,要不是有他的診斷、搶救,人肯定早都沒了。投桃報李,做人不能不懂感恩。」

麻總柳菲菲知道雷教授的真實意思,什麼家裏親戚多虧了羅浩在之類的話都是屁話,被柳菲菲直接pass掉。

那天的搶救、搶救后吃飯買單等等畫面回想起來,柳菲菲感覺自己少了幾塊拼圖,邏輯鏈並不完整。

羅浩有點古怪,絕對不是技術水平高那麼簡單。

……

……

「主任,請。」

羅浩按開手術室大門,一隻手推開沉重的鐵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陳岩也沒客氣,大步走出去。

羅浩把門虛掩,跟在陳岩身後。

門外站着幾個人,患者的父母、輔導員,還有……一個穿着病號服的女生。

「手術做完了。」陳岩拎着沉重的袋子給患者家屬看。

這一套流程羅浩閉着眼睛都能做,區別只在於交代的重點而已,他的注意力放在身穿病號服的那位身上。

「羅老師!」

「哦?你是?」

「我們有微信,獻血的那次加的。」女生笑的很燦爛。

羅浩揚揚眉,「你叫什麼?」

「Mortal。」

羅浩一怔。

Mortal,凡人,這個名字很熟,似乎在哪見過。

無數記憶碎片紛沓而至,隨即拼湊出朋友圈裏的一句話——求復活卡一張,沒有就算了。

艹!

原來不是失戀,而是生病。

羅浩的心一沉。

什麼病要復活卡?

不言而喻。

「我記得你。」羅浩的言語溫和了很多,「你怎麼住院呢?」

「癌晚,沒救了。」女生平淡回答道。

的確很平淡,哪怕以羅浩的觀察力也沒看出來有悲愴欲絕的情緒在其中。

平淡的似乎在講述別人生病,還是和她沒有一點關係的陌生人。

「到底是什麼病?」羅浩向一邊挪了幾步,避開陳岩和患者家屬交代病情的吵雜,低聲問道。

「肝癌伴多臟器轉移。」女生想要笑,可說到多臟器轉移的時候,還是輕輕的嘆了口氣。

「求復活卡一張,是你說的么?」

女生點點頭。

「在腫瘤科住院?」

「嗯。」

「什麼時候發現的?」

羅浩開始詢問病史,女生一五一十的告訴羅浩。

她叫陳嬌,在搶救羊水栓塞的時候,陳嬌還不知道自己生病,那天晚上排隊參加獻血。

因為血型不合適,所以並沒獻上血,有些遺憾。

那之後陳嬌發現有便血,來醫院檢查,診斷為肝癌+多臟器轉移。

既往史很簡單,厄運忽然降臨,陳嬌最開始的幾天有點懵,但很快便接受了這一切。

不接受也不行。

她的病情進展很快,現在已經出現骨轉移。

肝癌極少有骨轉移的傾向,大多數是肺轉移癌。一般的患者都是乙肝、肝硬化轉的肝癌,不到骨轉移就會因為大量腹水+嘔血等併發症離世。

正經的肝癌伴骨轉移不多見。

癌症晚期啊,羅浩有些遺憾。

像是花一樣的年紀,忽然知道自己得了癌症,還是晚期……

羅浩早已經習慣不會讓自己感同身受,把自己的喜怒悲歡代入到患者的病情中。

可即便是他,現在聽陳嬌講完依舊有些遺憾與落寞。

「羅老師,您不用替我擔心,您給我們講的課我都聽過,還想着要試一試,報考您的研究生呢,可惜,我現在估計畢不了業了。」陳嬌有些遺憾。

「叮咚~」

系統任務的聲音響起。

羅浩怔了一下,隨即精神大振。

系統認為有救!

【長期主線任務:復活卡。

任務內容:治癒癌症。

任務時間:10年。

任務獎勵:系統生成中……】

字數越少代表着事情越大,這個長期主線任務的有關描述少的可憐,名稱3個字——復活卡;內容4個字……

羅浩皺眉看着系統面板,品咂著這個系統任務的目的。

癌症真的能治?

陳嬌還是惡性程度極高的肝癌伴有全身轉移,簡單講,她已經病入膏肓了,要是能救活的話,任務名稱的確沒錯——復活卡。

自己有這本事?

「羅老師,您別為我擔心。」陳嬌笑了笑,「我現在挺好的,您看,我還能走,還能來看看同學。」

「……」羅浩沉默。

「就是每天疼的要命,我還不想打太多的針。」陳嬌小聲說道,「我也知道要配合老師的治療,但我總想着會有一張復活卡。羅老師,您說我是不是太幼稚了。」

說着,陳嬌展顏一笑,「可能是二次元玩多了,現在我滿腦子都是復活卡。您別笑話我,我知道不可能有這東西。」

羅浩瞥了一眼自己的幸運值,深深吸了口氣,隨即吐出濁氣。

「你在哪個病區?」

「腫瘤3.」

「嗯,你先回去,別着涼。」羅浩叮囑,「我一會去看你。」

「啊,不用的羅老師。謝謝,謝謝您的好意,但真的不用。」陳嬌連連擺手。

「不用?萬一我有復活卡呢。」羅浩嘴角一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陳嬌一怔。

「沒有復活卡的話也能讓你的疼痛緩解一下。」羅浩篤定說道。

「真的?」

「可以試試介入。」羅浩道,「介入手術+粒子植入,你回去先搜一下相關論文,一會我去看看你具體情況。」

說着,羅浩伸出手拍了拍陳嬌的肩膀,「聽話,夢想要有,萬一實現了呢。」

這個老梗太老了,可此時此刻說出來,陳嬌猛然怔了一下。

「羅老師,那我先回去。對了,剛才的手術沒事吧。」

「手術很成功,術后對症用藥,很快就能出院。」

陳嬌開開心心的離開。

羅浩看見她的背影,心情略有些沉重。可是在心情沉重的同時目光落在長期主線任務上,覺得這個任務格外的古怪。

以羅浩對系統的了解,它絕對不會頒佈無法完成的任務。

哪怕是其他長期主線任務給出海量的手術量,一般醫生一輩子都無法完成的手術量,依舊有解決辦法。

可以去印度,做4期臨床。

那麼癌症呢?

真要自己攻克癌症?

羅浩還記得自己小時候街坊鄰居侃大山的時候說,如果有人能攻克癌症的話,世衛組織會在門前給那位醫生建一座雕像。

現在羅浩知道這是很扯淡的事兒。

可羅浩的心還是微微悸動。

「小羅,你想什麼呢?」陳岩交代完,回身招呼羅浩。

「剛剛碰倒一個醫科大的學生。」羅浩把雜念拋開,回到陳岩身邊伸手接過袋子,「等著吧,患者很快就送出來。」

陳岩說完,回手術室換衣服。

羅浩把袋子送回手術室,也來到更衣室。

陳岩正一邊捋著護心毛,嘴裏一邊哼哼著小曲兒。

「小羅,柴老那天唱的定軍山真的把我給感動了。」陳岩見羅浩進來,笑眯眯的說道,「你是真行,那場面大的,嘖嘖,羨慕。我要是有那麼一天,眼睛也能閉上,帶着笑走嘍。」

陳岩眼睛裏滿滿都是羨慕。

當天的情況自有學生錄製下來,放到網上。

隨着發酵,那一幕已經被很多人看見,包括陳岩。

身為一名醫生,陳岩羨慕的眼睛滴血。

雖然他很清楚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柴老的成就,也絕對不可能被醫科大的學生們當老祖一般看待,可就是羨慕。

一曲老掉牙的《定軍山》,唱出來柴老滿腔豪邁。

和那種感覺相比,自己在臨床營營苟且的過日子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嘿。」羅浩笑了笑。

「小羅……我也知道學生們都是發自內心的。」陳岩試探著問道,「你說我有沒有可能?」

羅浩笑了笑,「陳主任,科比退役的時候其他球隊自發為他舉辦退役巡演,可他是科比啊。」

陳岩知道羅浩說得是實話,他是科比啊!

他,是柴老啊!

連自己上學時候的教科書都是柴老編寫的,自己這是做什麼夢呢。

陳岩訕笑,「羨慕,就是羨慕。小羅,我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

羅浩也沒捧哏,默默的換衣服。

「剛才那個穿病號服的女生是誰?」陳岩自己也覺得無趣,開始轉移話題。

「醫科大的一個大三的學生,癌晚。」

「癌晚?!」

「嗯。」

「這麼年輕,怪可惜的。」陳岩表達了惋惜之情,但也只流於表面。

醫生很少會把自己代入到患者的角度,要是總這麼做的話早晚會瘋掉。雖然有些惋惜,但對於陳岩來講也僅僅如此而已。

「我一會去看看她的片子。」

「還能做手術?」

「說是多臟器轉移,現在疼的厲害。」羅浩道,「我去看看,要是有可能的話,雖然不能治癒,但可以減輕點疼痛,讓生活質量提升一點。」

「不應該是麻醉科去么?」

「emmmm,四院那面在弄粒子植入,就是定向內放療,效果還算是不錯。」羅浩輕聲說道,「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四院啊。」陳岩不屑的笑了笑。

醫科大學有幾家附院,一院年頭最長,在省城人的心裏面是醫療界的天花板,主要面對的是省城人。

二院歷史稍微差了點,但醫療水平不差,省內口碑要比一院好,主要面對全省其他地市的患者。

三院是二十年前兩位大牛競爭二院院長,失敗方遠走,把三院建成腫瘤專科醫院,又叫做省腫瘤。

至於四院,在附院系統里地位最低,是當年鐵路醫院破產收購后掛了個牌子。

隨着各家醫院競爭主任失敗的中堅力量去四院當主任,那面的醫療水平也在逐年提高。

但其他幾個附屬醫院,尤其是作為老大哥的醫大一院看來,四院完全就是個弟弟,水平么,糊弄一下外行也就算了,比地方醫院強點但不多。

就是個弟弟。

「四院介入開了粒子植入的新術式,反而是咱一院沒開。」羅浩實話實說,「我回去和沈主任建議一下。對了陳主任,咱們醫院核醫學科強勢么?」

「粒子植入好像也是姑息治療吧,核醫學科一般,倒是放療的楊主任很強勢。小羅,沒事你別招惹他。」

羅浩點點頭。

「你準備怎麼做?」

「是姑息治療,但針對很多癌症的效果還不錯。」羅浩解釋道,「將微型放射源植入腫瘤內或受腫瘤浸潤的組織中,包括惡性腫瘤沿淋巴途徑擴散的組織,通過放射性粒子源發出持續低能量的γ射線,使腫瘤組織遭受最大程度的輻射損傷和破壞。

而正常組織不受損傷或僅受輕微損傷,以達到治療目的。」

「對癌晚的患者治療效果相當不錯,大多數患者都會因此受益。」

陳岩覺得那個學生已經病入膏肓,並沒有留意。

每天看見癌晚的患者多了去了,沒必要特殊留意其中某個人。

哪怕她還是個大三的學生。

對於羅浩的說法,陳岩也只是覺得他想要去看一眼,開展新術式、增加手術量而已。

忽然,陳岩心中一動。

「小羅,話說要是粒子植入能開展,你和腫瘤科合作,手術可是不少。」陳岩笑道。

他認為自己一語中的,看穿了羅浩的真實目的。

小羅厲害的一逼,這要是能改善癌晚患者的生存治療,那患者不得烏央烏央的涌過來么。

以後小羅單獨成立一個……不可能,人家是要回協和的。

「嗯。」

「具體我就不知道了,但你多問一問沈主任,前些年我隱約記得他說要搞類似的術式來着,但最後也沒什麼消息。」

「哦?」

「你問問沈自在,我不懂,你小心點就行。」陳岩反覆叮囑。

換好衣服,羅浩把陳岩送回病區,再次表達了感謝,看了一眼術後患者,見病情平穩,已經全麻蘇醒,便離開去腫瘤3看陳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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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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